小时候家乡在银州狮子山镇的一座山边新村,几乎全村居民都务农,你我从小就跟随老爸老妈在课余时暴晒太阳下干粗活,青少年的课余时光就这样在芭场消磨。
那时候家乡这小山镇并未有大兴土木的发展,四周的土地除了一些被农民勤奋打理栽种农作物,许多还是荒芜地丛生杂草灌木,却没有谁认为是可惜的糟蹋了大地的资源。
老爸南来定居后学会务农干活养家,向马来地主租了一段不很大的平地,栽种的拿手好料来来去去就是沙葛(芒光)、辣椒、冬瓜、番薯、羊角豆等,让我也从中学到些少干活的经验。
不过,记得当时老爸对每逢收购商到芭场载走一萝萝的收成,就被那低廉的价格给气得脸黑,叹息血汗流尽所得的回酬竟然不成对比。
这狮子山镇那时候盛产花生,镇上就有四家相当有名的花生厂,而且都有儿子中学时是令伯同窗同学。当年每天从家里踩踏脚车到三四里外的中学上课,经过那段离大路边不远原本荒芜的土地,后来发现有人把这大片地段清理推平后干起活来,把杂草灌木等清除后在平地上埋下种子,不知栽种什么农作物。
日子一天一天过去,地面上冒出那绿油油的青葱绿叶,远远望去矮矮得平铺地面甚是好看,后来才晓得原来那些开出小黄花绿叶的植物,在其根部结成花生,因此有人称它落花生。
某假日老爸在大姐等人的劝请下,放下芭场的苦活,大清早联同你我兄弟姐妹赶往那片长满花生小植物的地段去,看到已有许多人群或蹲坐或站立,争相把地上那些植物快手快脚抢拔置放一堆,原来都在争抢地盘为拔花生而努力工作,以便取得更多的收获交给芭主点称后换酬劳,出动整家人博命奋斗,居然可得到的回酬甚丰,激起了老爸后来也改种花生的念头。
然而,随着和丰外围土地被发展脚步所淹没,适合栽种花生的地段所剩无几,最后成为黄昏行业,连镇上的多家花生厂也因货源短缺而陆续改行,或者迁到别处继续经营了。
现在想起小时候拔花生如野外家庭聚会游戏的情景,着实让令伯回味无穷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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