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时据说学堂易名挑起了维护学校史迹及华教热血群众的神经,导致有人出来指责如果易名被接受,往后华小华校的校名,可能沦为待价而沽的拍卖品,只要老板出得起高价,学校就以他为名,罔顾学堂创校的一切历史。
如此说项倒牵动人心,引起鼓噪乃意料中事。
不过,紧随着子文课题圆满落幕,另有一所从霹雳曼绒某园坵迁移到大都会借尸还魂的哈古乐园坵华小已著手申请易名的行动,也曝光见报,让群众觉察原来迁校成功的华小都存有易名的议程,无不使到那些因学生来源而准备迁校的偏远华小董事部成员飙汗,快快站起来喊话只许迁校不许改名!
无论如何,根据这所名为霹雳哈古乐园坵华小的现任董事部高层指称,迁校后的哈古乐国文校名还保留霹雳州园坵的原名,造成了官方及行政上的混淆,因此,有必要另取风水校名提升校誉,而属意的校名为“深静华小”。
严格说来,既然哈古乐华小原名并非特殊的史迹名称,而且至今连州属名称还继续保留而引起不便,那么有关易名的申请,看来合情合理,有识者不致于和子文课题相提并论吧!
其实,易名课题曾在令伯脑海闪过,不过后续的行动和结果流产。众所周知,狮子山下这所市镇边缘的学堂,是以地方名称命名,而村子是当年紧急状态期间的产品,村名以国语Simpang Jalong见称,居民翻译成新邦也郎新村。
设在村子进口不远的学堂,顺理成章以此命名,由当时的华民事务官挥毫题字,就成为沿用至今的华文校名。
居民对长长四字的村名感到麻烦,改口只用后面两个字来做称呼,久而久之,居民口中的中文村名和校名,就成了被取笑的对象,因为jalong谐音是夜郎或野狼,那么学堂就摇身为“也郎华小”,听起来却是“野狼华小”!
那年令伯初来贵地对校名的译音曾向董事部建议,改为比较深度耐听的翻译:“兴邦嘉隆”更有意思,可惜遭到反对,因为那个校名是出自当年德高望重的华民事务官的手笔。
既然众人认为原有的译音动听和有历史价值,你我怎不快快收声,入乡随俗继续『与狼共舞』,享受外校同道高喊“野狼华小”或者“性邦野狼”的玩笑,平添职场工作上搞笑的气氛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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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唷唷,既有子文不文之鉴,想必李深静不会蠢到把自己又摆上台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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